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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君九千岁

前往北漠和亲的十七公主,遭遇贼人,殒身断崖。

自此以后,太监九千岁身边多了个美娇娘。

私下无人时,他抱着我的腰身,温柔地道:【公主,奴才定护你一世周全。】

我的指尖攀上他俊美脸庞,带着点蛊惑:【谢礼,我嫁给你,可好?】

1

若是放在七八年前,我十七公主定是最受盛宠的那一个。

原因无他,因为我的母妃深受皇恩,为愉贵妃。

恩宠过了头便是祸。

我父皇昏庸无能,即便知道我母妃清白,面对皇后一党,他压根没想护我母妃。

他说我该念着他皇恩浩荡,留了我一条命。

现如今他来跟我索要回报了。

前往北漠和亲。

我没有选择的余地,从前没有,现在亦是没有。

三公主姜漓是现任皇后所出,她有嚣张跋扈的资本。

自母妃过世,再无人护着我,姜漓便整日连同与她交好的皇子公主,对我百般凌辱。

剪了我的长发,拔掉我的指甲,在寒冬腊月将我按进水缸里,用刀在我的身体划下一道道疤痕,那场高热烧了我整整三日。

和亲的圣旨刚到我的寝宫,姜漓便耀武扬威地来给我道喜。

北漠提出的和亲人选本该是她姜漓。

可谁让她生得好呢。

姜漓一字一句地念出圣旨上对我的褒奖,显得无比讽刺。

她说那是照着她来拟的。

「此次一别,三皇姐定要保重身体。」

我讥讽地勾起嘴角,提着裙摆朝她行了大礼。

姜漓啊,你只能死在我手上。

「自然,谁会与你那短命鬼母妃一样。」

她瞧着我的动作愣了一下,恶毒的笑声从嘴角溢出,冰冷的手指死死捏住我的下巴,豆蔻指甲几乎要刺进我的肉里。

她眼里的疯狂无不在昭示,她想要杀了我。

我坦然地接住她的目光,直愣愣地甩了她一巴掌。

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撞在假山上,疼得她龇牙咧嘴,珠玉翡翠簪子叮叮当当散落在地上。

「贱人!你敢……」

「若打坏了我,三皇姐只能亲自去和亲了。」

我戏谑地看着她无能狂怒,拍了拍落灰的罗裙转身离开。

我是在出发和亲那日见到了谢礼。

微风细雨,他身着大红蟒衣飞鱼服,高头大马,与八年前的模样无异,不过略带了阴柔之美。

父皇说,我能得东西厂的九千岁亲自护送出关,是殊荣了。

可我不甘心。

我要赌,谢礼他伺候了我五年,五年前的种种我都还记得。

马车有些颠簸,我胃里难受得很,攥着喜帕的手抵在角落,用力拍了拍车厢,「谢礼!」

「公主,奴才在的。」

谢礼的声音离我不远不近,疏离冷漠,真像是在尽职尽责护送我。

但他眼里的欲望是逃不过我的眼睛。

「你进来。」

不消片刻犹豫,我听见他掀开珠帘。

在喜帕的遮盖下,我只看得见他蟒袍的一角,上面还沾着雨珠。

「谢礼,掀开我的喜帕。」

我的声音极轻,在车轮碾地的声响下,不仔细听不见。

「公主,你想嫁吗?」

谢礼蹲在我身前,替我整理脚边的喜袍,绣春刀碰撞在车厢上发出的声响惊了我一下。

「谢礼,我嫁你。」

「可奴才只是一个太监。」

话虽如此,谢礼拽着我喜袍的手倒不像拒绝的样子。

跟五年前一样不诚实。

谢礼,你还是抵不住心中的欲望。

「那你要不要我?」

「奴才要的。」

他清冷低沉的嗓音中有一丝的颤抖,跟个愣头青一样。

红色的喜帕被挑起,映入眼帘的是谢礼那张妖孽的面容,细长的桃花眼溢满了温柔与惊艳。

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,谢礼总能让我这么动容。

长得怪好看的。

「谢礼,你还是跟从前一样好看。」

我低头凑近,抬手细细描摹着他的眉眼骨相。

可惜了,是太监。

「公主喜欢就好。」

「你不知道我在利用你?」我反问他。

「自然知道,可奴才是心甘情愿的,奴才愿意做公主手中的刀。」

谢礼珍视地把那一方喜帕折好,收进怀中。

「谢礼,帮我捏捏脚吧,就像以前一样。」

「是,公主。」

谢礼轻柔地给我褪下鞋袜,露出细嫩的小脚。

皇宫的秘药倒是好,以前的那些伤痕消得可真够快。

现如今,东西厂的厂公大人给我捏脚。

我笑得花枝乱颤,眼泪却止不住地流出来。

我趴在谢礼的怀中抱着他的脖子失声痛哭。

「谢礼,这些年,本公主过得好累。」

「谁让公主受累,那我们便杀了他吧,好不好?」


2

我醒过来时已经回到了京中,谢礼的私宅。

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下着,风裹着水汽和凉意吹进房中。

寑屋里的陈设与我幼时母妃宫殿里的大抵相似,连着床上的金绒被都是我得宠时最常盖着的那类。

好几年没盖了。

「谢礼。」

「公主,奴才在。」

谢礼隔着门应我,迟迟不进来。

「窗开着的,凉死本公主了。」我声音带着怒气。

谢礼进屋时,我撑着胳膊趴在床沿,蚕丝里衣就着肩头滑落,露出一片春光。

他瞧着我的那一刻,耳垂红得俏,眼眸不自觉沉了沉,转身把撑着木窗的竹棍取下。

「谢礼,你过来。」

见他不动,我掀了被子,光着脚走近他,踩上他的金丝黑云长靴,踮脚搂着他的脖子,张嘴咬上他的唇瓣,腰间的力道渐渐握得我有些疼,直至口中腥甜浓重才松开。

他一动不动,连眼睛都不晓得眨一下,倒真像我在轻薄他了。

我紧紧贴着他瑟瑟发抖,里衣滑落得厉害,冷风顺着窗缝吹进来。

撩了他,难受的倒是我了。

「谢礼,本公主冷。」

经我这么一提醒,他赶忙把我抱回被子里。

「谢礼,我想跟你睡,好不好?」

「奴才……」

我最讨厌他说奴才,怎么这人油盐不进,揭了我的喜帕还不认理。

我气急了死死抱住他的脖子,把他拉上床。

他一下失了力压在我身上,我翻身骑在他的腰间,媚笑着一件一件地解开他的衣裳。

「公主!」

「谢礼,你是我的夫君,我该伺候你。」

他的呼吸越发浓重,我一点一点啃噬着他的脖子,瞧着他整个耳廓都绯红。

面红耳赤,真是比女子还要娇俏几分。

忽然生出一丝错觉。

谢礼没轻重地捏着我的腰身,把我按在他的怀里。

「公主,够了,你再这样,奴才真的会伤身的。」

意识到他的身份,我的脸腾一下泛起红晕,缩在他的怀里,不敢动弹。

恼死人了。

偏偏想要的是个太监。

「公主,你得一直是我的啊,别人可再不能肖想公主了。」

「若是有呢?或是我肖想别人呢?」

我生了好玩的心思,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上隔着里衣划起了圈圈。

「那我便杀了他们。」

谢礼笑得阴鸷,被我咬破的嘴角血红得妖冶,像极了嗜血的鬼魅。

「谢礼,你会杀了我吗?」

「奴才疼公主都来不及。」

他窝在我的颈窝贪婪地吮吸着,让我腿脚发软难受至极,不停地扭动腰肢。

「谢礼,这样让本公主比死还难受。」

我推开他,一巴掌拍在他的脸颊上,白到极致的脸颊上登时就出现了鲜红的五个指印。

不知为何,有谢礼在,我就可以有好觉,无论现在还是从前。


3

前往北漠和亲的十七公主,遭遇贼人,殒身断崖。

护送和亲队伍的九千岁回京请罪时,身边多出一个形貌与十七公主极为相似的美娇娘。

但凡有人猜测,顷刻间人头落地。

谢礼还没进宫请罪,太子姜楼就带着一众老臣乌泱泱地踏进了谢礼的私宅。

明面上是替死去的十七公主兴师问罪,实际上目的是在我身上。

我换上最明艳撩人的服饰,将我与谢礼恩爱的痕迹尽数显露出来。

谢礼慵懒乖巧,任由我坐在他的腿上,趴在他的怀里。

「公主无需向任何人行礼。」

他的腰身窄却精壮,我掐不动,便在他破皮的嘴角用力亲了亲,立时他的唇瓣红得妖娆。

我又不安分地将他的蟒袍衣襟解开,红唇在他的颈肩落下数个唇印。

做完这些我才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。

而他,似乎很享受,一直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我。

「谢礼,你要一直宠着本公主。」

「是,奴才谨记。」

姜楼倒是忠心,带来的老臣都是皇后一党的人,想来若是想定什么罪,便轻而易举了。

谢礼揽着我,让我环上他的腰,微微伏腰行礼。

「你这女子怎如此不懂规矩,见到太子殿下,还不行礼!」

姜楼还未开口,太傅大人倒是迫不及待地表现自己。

我不满地收紧了抱着谢礼的手,头靠在他的心口处。

「太子殿下赎罪,实在是贤内腿脚不便。」

好你个谢礼竟敢如此说本公主。

我报复地在他腰间拧了一把,把落在胸前的长发撩到身后,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。

眼见着谢礼眼神逐渐暗下,太傅大人的嘴还一直叽叽歪歪个不停。

我笑他老迂腐。

「大庭广众之下,竟如此放荡,实……」

他忽然就不说了。

是谢礼袖中飞出的一枚柳叶小刀,抹了太傅的脖子,顿时血流如注,最后稳稳扎在了正堂坐着的姜楼桌上。

「太傅大人忽然…发疯,行刺…太子殿下,是奴才救驾来迟,望太子殿下恕罪。」谢礼双眸中尽是漫不经心又蕴藏着锋利寒意,声音抑扬顿挫,却听了让人后背生凉。

本来嘈杂的大厅在太傅大人的献祭下,变得静默,谢礼一番癫狂之语竟无一人敢反驳。

「太子殿下,护送和亲之事,奴才自会去向皇上请罪,殿下此行的目的无论是什么,也该离开了,恕奴才不远送。」

谢礼的手已经攀上我的软腰,不轻不重地摩挲着,惹得我一阵颤栗。

虽然姜楼面色阴沉至极,却也晓得以卵击石之理,皮笑肉不笑地恭维着谢礼。

「此番来得匆忙,还要恭贺九千岁得美妾之喜。」

「不,殿下说错了,不是美妾。」

谢礼把我往怀里紧了紧,眼里满是欲望的惹火。

「是美妻。」

姜楼走得极快。

谢礼挑着我的下巴,粗暴地在我的唇上索取,我被禁锢在怀里不得动弹。

大手在我衣着撩人的肌肤上四处点火,惹得浑身发软燥热。

「要了命了。」

谢礼突然停下,眼眸中氤氲着勾人的水雾,将我按在怀里,起伏上下的胸膛犹如擂鼓,手上的动作停在腰间。

我也真是觉得要命。

每次都要停在关键的地方,差一点就要爆体而亡。

“公主,您想要什么?”

一番极尽的折腾后,我脸上的红潮还未散去,挂在身上的几匹布摇摇欲坠,累得趴在床上喘气。

而谢礼只是蟒袍有些松垮,脸上莫名又多出几个巴掌印,他倒是乐得很,倚在我的身侧痴迷地看着我。

他这九千岁的脸约莫也是只有我能打成这样。

我的手指一圈一圈地卷着他的墨发,闻言便翻身搂住他,低眉浅笑,“谢礼,我要亲手杀了姜漓,我要做姜国最尊贵的女人。”

“好。”


4

跟我料想的一样,和亲失败,北漠大军力压边境,要求姜国马上交出和亲公主。

我那昏庸,总想长生不老的父皇自然不会送姜漓去和亲,朝中势力有近乎一半都是皇后一党,且这些年早已蠢蠢欲动,这番举动无异于在逼迫皇后一党篡位。

不过在朝中能与皇后一党抗衡的,还有年轻的太师一势,也是一个油盐不进的家伙,对皇后的多次招联视而不见。

他有能力不屈服。

若是能成为盟友,何乐而不为。

谢礼这几日不知在忙什么,总是半夜一身血腥之气,在廊下站许久才进来抱着我和衣而眠。

我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小丫头,怎会闻不出。

想了想,我们不过各取所需罢了。

谢礼的侍卫看我看得紧,想出门总是有人跟着,甩也甩不掉。

我一咬牙就从狗洞钻出去,这点屈辱算不上什么,姜漓这些年给我的是刻心底的辱。

“公主去哪儿?为何不走大门?”

我提了提裙摆,猫着腰从狗洞爬了一半出去,九千岁独有的蟒纹就明晃晃地出现在我眼前。我下意识往后缩,却被他薅住后衣襟轻轻一拽就带到了怀里。

“谢礼,你大胆,你快放开本公主!”我抬头瞪他一眼。

他眼神幽暗不出声,粗暴地把我的腰封扯断。

「啊!你咬我做什么!」

我羞愤地捂住被他一把扯开露出的肩头。

他却笑得阴森可怖。

“公主,乖点,怎么能为了出门做这种有辱身份的事呢?”

谢礼将我抵在墙上,揽着我的腰身,窝在我的肩头,轻柔细腻地在我的脖子和肩头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,让我忍不住浑身颤栗。

「谢礼,我不是公主,我是你的妻。」

我忍着喉咙里不自觉溢出的羞涩,他停住了动作,搂着我笑出声,清脆的笑声是他独有的,让人动心。

「您永远是我的公主。」

「您想见太师,我当然会满足您,我会,永远答应公主想做的任何事。」

谢礼他,真是让人猜不懂。

他像是知道所有的事那般,运筹帷幄。

果然九千岁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当的。

谢礼替我整理好衣襟和腰封,扶了扶刚才因为动作太大而有些歪掉的簪子,拉着我往后山的竹林走去。

「公主以后还是不要随意钻那个洞,要是想从这个洞钻出去,还得先过这个竹林,这竹林啊,里面都是饿狼。」

「最喜欢吃,像公主这样细皮嫩肉的。」

谢礼勾着唇掐着我的腰身,在我的轻呼声中腾空而起,脚尖轻点竹叶飞出了竹林。

而我们身下是一群红眸饿狼,让人不寒而栗。

若是刚才我直接闯入竹林,怕不是得被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。

想到这我不由得抱紧了谢礼,长舒一口气。

见太师温铖还算顺利,他似乎早料到我会来,对我提出的同盟计划一笑而过,总是表现出一种答应或者不答应,模糊不定的态度。

「望十七公主恕罪,臣先去处理一下家事,速速就回。」

也不知道小厮在温铖耳边说些什么,他就急匆匆地离开了。

对于温铖肯不肯同盟,我没有底,也不怕他出卖我还在世的消息,毕竟这整个姜国确实也没有几人相信,我刚死九千岁谢礼就得了一个与我相像的美人。

但从我回京的这一个多月来看,从没有人敢妄议一句。

这功劳得是谢礼的。

若不是他见一个或者听一个人说起相关的事就砍了别人的脑袋,就京城中那些素来爱讲闲话的茶铺老爷们,怎么就一句话都不说了呢?

「公主想他答应吗?」谢礼抱着绣春刀,酸酸地从我身后冒出一句话。

不知为何,蟒袍加身的他总是让我忍不住多瞧上几眼。

心窝窝里的爱看。

谢礼美曰其名说是要护我周全,一直站在我身后,把我们的谈话都听了进去。

我还以为他是不醋才不出声的。

瞧他模样可爱,我忍不住笑眯眯地又多看了他几眼,他脸色才逐渐转好。

我拉了拉他的蟒袍腰封,期待地点了点头,「想啊。」

「哼,那你亲奴才一口。」谢礼把绣春刀往身后一带,弓着腰凑到我面前,期待地往自己的唇瓣按了按。

我笑他呆子,用手细细地摩挲着他的唇,迟迟不动,急死他。

可他当真是生得好看极了。

「奴才等不及!」

看着他逐渐泛红的眼眸,我脸色大变,正想推开他,却被他按住了脑袋,狠狠往唇上碾了碾。

「嘶,谢礼!疼死本公主了!」我一巴掌打在他的脖子上,瞬间红了块地儿。

他愣了一下,我忽然心里有些害怕,可他却笑嘻嘻地拿着我的手往他的脸上打,「公主,往这打,奴才喜欢,您爱怎么打骂都行的。」

我怒瞪他一眼,他的疯劲真是吓人。


5

「你们?」

温铖回来得不适时,我的手还在谢礼的脸上,谢礼倒是满不在意地在我耳边蹭了蹭,轻声对我说「公主会得偿所愿的。」

我气得一把推开他。

疯子。

温铖的情绪掩藏得极快,可我还是能看出他对我和谢礼的嫌恶。

但与他何干。

「十七公主刚才的同盟之计,臣应下了,我必当倾力相助。」

「何况,以臣之心,我是为了姜国恢复往日强盛。」

我一时间忘记了欣喜,反倒是狐疑地看了一眼身后的谢礼,微微侧着脑袋,眼眸深邃平静。

仿佛是在告诉我,你看吧,公主,你总会得偿所愿的。

我再回头跟温铖说话时,不知为何就带上了歉意,「太师言重了,你有你的抱负,我有我的欲望,我们各取所需,互相帮助互不干涉,祝早日达成所愿。」

离开太师府时,坐在谢礼的马车上,我故意既不搭理他,又坐得离他远些。

谢礼解下绣春刀放在座上,挪着屁股来我身边,柔声细语地哄我「我的好公主,你怎么就不理奴才呢?奴才的心可要疼死了。」

「那你说说,温铖怎么就应下了!」我推开他,可不想听他花言巧语。

每次都把我哄得忘记生气,跟小时一样。

谢礼不容我推开,反倒是把我紧紧抱在怀里,叹慰道「是人总该有弱点。」

「那九千岁的弱点是什么?」我把脸偏过一边躲开他的吻,把他气得脸色黑沉,却依旧耐着性子哄着疼我。

「九千岁没有弱点。」

「可谢礼有。」

「谢礼的弱点是我妻公主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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